”
“不过什么?”
“到目前为止不见有任何福建路的官船前来接应。”
贾似道看着从四面八方汇聚朝着出海口行去的各色船只,笑道:“张戍等人应该已经到了福州港吧?”
“回大人,按照日程来算的话,张将军等人最迟今日上午就已经都了福州港。”
赵毅皱皱眉,恭声应道。
“那就不用管了,跟着这些进港的船只一起,我们自己进去。反正这次来就是找麻烦的,他们不来迎接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贾似道笑眯眯的道。
楼船上从昨天就挂上了正儿八经的官旗,就算是张戍的背嵬军没有到福州港,这个时候福州港的大小官员也应该早就收到信了,更不要说从庆元府到福建,贾似道晃晃悠悠的走了三十天,福建路上下也早就应该收到贾似道即将路过并且将在福州港停靠上岸的消息。
福州港到如今没有任何人前来迎接,显然是故意想要给他一个下马威。
“末将遵命。”
看着赵毅离去,贾似道摇摇头,远方的福州港似乎已经遥遥在望。
同一时刻,福州福建安抚使府。
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紫檀的案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