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营盐铁、漕运之权,数百年早已经是约定成俗之规则,朝野上下又有多少人靠着三司使拿着银子?”
“可是盐铁专营之权之权,是皇上‘交’给大人的啊。三司使自己应下来的,要是不愿意三司使完全可以不应承下来啊?反正这些年,三司使忤逆皇命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裘裳的话,倒是让贾似道有些惊讶。
不过想想也对,裘裳既然是内殿直禁军,平日里皇城内外都是内殿直的人驻守,想来很多事情知道的或许比外面还要早。
“如今战‘乱’不定,三司使掌控我大宋财赋大权多年,天灾**,兵事民事,到处都需要银子,有我这市舶司出来替他们分担,他们自然是巴不得。更何况,我在皇上那应了每年要上‘交’给朝廷多少银子,他们仅仅是一个态度,就能解决天大的麻烦,更不要说,市舶司抢了三司使的盘子,自然有那些靠着三司使发财的人来出头,三司使仅仅只是需要给出一个官面上的应承,又何乐而不为?”
或许是这段日子在船上呆的时间太久,想的太多,贾似道显然话有些多。
这样的事情这样的话,对丁大全或者洪文浩说,显然更有意义,只是很多事情,或许裘裳这些武夫并不能理解其中的深意,不过好在贾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