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心里忐忑的不行,最后一咬牙,就离开了,今晚看来是很难下手了。
严汉青坐在屋子里,整个人都感觉越来越闷热,本来解开了一个扣子的领口,再度解开了一个,蜜色的胸膛已经袒露了一小截出来。
他用指尖抹了抹自己的额头,竟然已经有细细的汗珠渗了出来,再迟钝的人也察觉到不对劲了。
他有些坐立难安,越来越明显的炙热感从小腹缓缓升腾而起,不明白自己是什么情况,那才是骗人的。
严汉青有些无措,他受过致命的重伤,曾经差一点被捅穿心脏,肋骨断过三次,其他的小伤就更不用说了,可是他从未有过如此难堪的时刻,除了难堪,还有恐慌。
呆坐了大半晌,严汉青才像做贼一样,偷偷进了厕所,准备在邵情来之前解决掉这个麻烦。
他刚进厕所不久,邵情就过来了,邵情敲了敲门,却没有人过来开门,门没有锁,她一扭就开了,屋子里没有人,只有晏旗月安静的躺在床上,白皙的脸蛋带着一抹醉人的绯红,那极致的白和极致的红带着巨大的反差,艳丽的让人想啃上一口。
邵情心里都有点痒痒了,她往床的旁边一坐,掀开被窝看看,然后就发现晏旗月什么都没有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