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尤其是狂魔还跟她有仇呢,她可是个记仇哒。
记仇的邵情摸着下巴,准备时刻注意着狂魔的动向,放下了这件事以后,邵情跟秦老爷子聊了很久小包子的日常,并且得知,秦梓溪又出门做任务去了。
秦梓溪毕竟是秦家的独苗,以后肯定要接手秦家如今的权势,他要是没两分本事,镇不住场子,也撑不起秦家。
聊到这里的时候,秦老爷子有些惆怅,他这辈子,大起大落过,也算是人生得意,老来儿子挺孝顺,孙子也听话,唯有一件事梗在他心里。
那就是儿子和孙子整日里跟仇人似的,偏偏有些话他不能说,总不能指责儿子,在丧妻以后续弦吧?还是指责孙子,不肯接受后妈?
最后搞的儿子孙子之间的关系,一天比一天僵硬,秦老爷子愁的,早早的就有了白发。
平日里他也不会跟邵情说这些,不过今天喝了点酒,也就放开了,他拍着邵情的肩膀,唏嘘着道:“我从来没有见过小溪跟人关系这么好,阿情,你有机会,帮我劝劝他,好好的一对父子,怎么过得跟仇人似的。”
“我记着了。”邵情搀扶着秦老爷子,把他送回家,才松了一口气,回来折腾她家里这一群。
喝的最多的是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