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午休的时候,晏旗月给她捏肩,晏旗月也瞧出了邵情的不对劲,因此特意问了问:“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搬了新家难道不是一件开心的事儿吗?”
邵情就简单的把事情和晏旗月说了一遍,并且表达了自己的担忧。
晏旗月当时就笑了:“就算是天塌了,也还有个子高的顶着,你担心那么多做什么?如果狂魔真的在背后搞**实验,那么要对付狂魔的,起码还有秦家不是吗?只要这事儿爆出来,狂魔就是人人喊打了,又不用你自己一个人扛着。”
“再说了,就算他背后有什么牛掰人物,那又怎么样?再牛掰,难道还能和整个国家为敌?说句难听的,你在意的是什么?是家人,是我们这些人,最坏的情况也不过是离开这地方,我们有人有粮,完全可以找一个安静的,不会被人打扰的地方,隐居似的过一辈子。”晏旗月半开玩笑的道:“到时候还有我和二呆给你暖床,多好?”
邵情本来有些担忧的心情也被他搅和了,当即笑出了声,道:“你说的对,是我想太多了,不过你能把手从我胸前拿开吗?”
晏旗月一点也看不出心虚的把手掌从邵情胸口上方挪开,然后淡定的道:“刚刚看到了一根头发,现在已经摘掉了。”
然后他就被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