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没说话了,晏旗月却凑了过来,嗅了嗅,皱着眉道:“你抽了多少烟?身上的烟味儿怎么这么重?你昨晚不会蹲门口抽了一晚上烟吧?”
邵情没说话,晏旗月拽着她:“别忘了,你身后还有一整个江城呢,注意着点自己的身体吧。”
邵情点点头,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然后道:“放心吧,我有数。”
然后她就去组织人手了,第二天还是要打的,打到对面没有人敢站出来为止,到时候绝对不会像对方说的那样,输了的就认输,该回哪里回哪里,就像江城,江城如果输了,会投降吗?
并不会,对方也是一样。
到时候,他们都只会趁着这绝佳的时机,痛打落水狗,这是双方默认的。
但是在对擂的时候,多杀对方一个高手,到了后面开战的时候,自家的伤亡就肯定会小一点,所以对擂也是很重要的。
到了时间,邵情就带着人出去了,外面已经摆好了一排,邵情过来的时候,仇先生抬了抬头,目光晦暗不明。
“昨天已经打了一天了,今天换个玩儿法,怎么样?”仇先生沙哑的声音,像极了毒蛇从湿漉漉的地面上爬过去,让人毛骨悚然。
“你想换什么样的玩法?”邵情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