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芳的异常。他追问道：“怎么回事？莫不是国内有事走不开。如果真不行……”“我说了，我没事。如果走不开我也不会大半夜收拾好行李过来了。还有会才登机。我先休息会儿。”李小芳说完就闭目养神。叶涛几次想要说话都收了回去。叶涛心想：“这一路得十几个小时呢。有的是时间。上飞机再慢慢打听她怎么了吧。”
尽管李小芳竭力不表现出来。但叶涛还是在她登机时看出些许端倪。她为难的表情并不像国内有什么事放心不下。相反，她看上去似乎对太平洋另一端的国度充满排斥。经过一阵思想挣扎李小芳还是踏上了飞机。坐定之后叶涛问道：“看你怪怪的。不会是第一次出国吧？”李小芳表情一松差点没笑出声来。她没好气道：“我家的公司在全球都有分部。我从三岁开始每年都要飞几个国家。”说着李小芳掏出护照签证页在叶涛眼前摆了摆。
成功让李小芳开口叶涛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接过李小芳的护照随便看了看。除了惊叹于李小芳证件照都这么漂亮之外并没有特别之处。签证页满是各国的海关印章。但叶涛突然发现一个细节：“你去过那么多国家怎么一趟美帝都没去过。你家在美帝没有产业吗？”
李小芳刚刚放松的表情瞬间僵硬了。她夺回自己的护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