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扬身子一颤:“老师,我不会喝酒,可不可以不去啊?”
吕布强硬道:“不行!这种事你总要面对的,否则你只会被别人欺负一辈子!”话语间不容抗拒,拉着他便走。
宣扬一步三回头,一个万个不情愿,一千个恋恋不舍,仿佛前进一步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吕布看的有些皱眉,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像个男人一样,挺起胸膛!”
宣扬打了个趔趄,险些滚倒,他不敢生气,唯有一脸哭相地说:“老师,我真的不会喝酒,你就放我一马吧。”
尽管内心百般抗拒,始终还是了车,吕布载着他转过几条街,来到南二环胜利路。小巷子里黑灯火通明,夜宵大排挡里不时传来顾客与老板的争执,电线杆下一个醉醺醺的酒鬼边大声唱歌边拉开裤子撒尿,转角处一个男人在一个瘦小的女人身不停摸索。
宣扬忍住不舒服的感觉道:“老师,这里看起来好乱的,我们还是不要去了吧。”
吕布皱眉:“你再罗嗦我就把你踹下车去。”
刚在夜合花门口停了车,立时有两个相貌猥琐的男人凑来,神秘兮兮地说:“兄弟,我这里有全市最低价的粉,要不要来一包?我给你打个八折。”
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