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瘪三,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卷毛的性子似乎十分暴戾,动不动就发火了,说着扬起手一杯酒撒到夏倍东头:“喝个酒也不痛快,你他么的是不是不给老子面子?”
夏倍东当时就被淋懵了,哆哆嗦嗦半天不敢说话。
卷毛伸手过来,在吕布脸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呲着牙齿笑道:“老师,不喝光这十杯酒,就是不给我面子,知道吗?”脸拍的这一下,如果再轻点是亲昵,重了是耳光,不轻不重就是恶意侮辱,很多小流氓喜欢这样戏弄被他们欺负的人。
吕布没有立即发作,冷冷看了夏倍东一眼:“这就是你认的老大?”
“没错,我们道的人就是这么跟人打交道的。”卷毛阴阳怪气道:“你是当老师的斯文人,可能不太习惯吧?别怕,等会就没事了。如果你实在喝不下这十杯啤酒,我倒有个折中的办法,那就是去厕所食屎,吃满三斤,这事啊,就算了!”
他刚说完,吕布举着个没开盖的酒瓶往他嘴里插去。
金属瓶盖很坚固,吕布的势头又猛得不像话,卷毛猝不及防,当门牙被生生磕断两颗。
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甚至连疼痛也没传到脑部的中枢神经,吕布已经就着那个势子一压,卷毛马仰天倒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