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收钱的线路除了我们几个,还有哪个知道?其余的兄弟都是和我出生入死的,你可是见钱眼开的主!”
眼镜手掌有些颤抖,神情还比较镇定,“胡子,这事要是我说出去的,一会就让条子们乱枪打死,你要知道,现在我和你们可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谁都跑不了,再说,这件事情我说出去有什么好处,你说是不是,军师?”
他最后这话却是对门口的一个人说的,那个人年纪也就三十左右,一张马脸,目光阴翳,听到了点点头,“胡子,现在不是怀疑的时候,想办法怎么出去才是正事,小刁已经死了,我们这里会开车的就眼镜了。”
他既然称得上军师,那就说明是这里会动脑袋的,看到胡子眼露凶光,生怕他一言不合杀了眼镜,那想再跑就有些困难,这才提醒他一样。
胡子心中一凛,走开了两步,望了外边一眼,“奶奶的,本来这件事情天衣无缝的,要不是豹头坏了事情,怎么会闹到这种地步。”
那个满脸横肉的虎视耽耽的望着银行里的众人,听到大声嚷嚷道:“胡子老大,这真不是我的错,运钞车爆胎的时候,我下来换轮胎,没有想到那个来问话的条子认识我的,当初把我送进局子里面的就有他。”
这几个人显然没有将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