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帮一个晚辈包扎伤口呢?
事实上,她们只不过其中一人放下高冷的身段,另一人放不下颜面罢了。
“还是我的女人最贴心。”待上杉隐月包扎完,徐枫感叹道,顿时把上杉隐月说得脸色羞红,生起两片红晕来。
“当然,我还是更怀念那个温柔懂事的花花。”徐枫又一番感慨。
子期顿时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看你是不是又皮痒了。”
“他这次受的伤不轻,你可不能出手教育。”上杉隐月挡在徐枫身前,请求子期放他一马。
子期看了看徐枫,又看了看上杉隐月,无奈的叹道:“你这还没过门呢,倒先帮这个嘴欠的家伙说起话了。”
“你乱说什么,谁过门了。”上杉隐月羞涩的低下头去。
“帮我说话怎么了?那说明我女人温柔体贴,可不像某些凶女人。”徐枫依旧嘴欠,一副气宇轩昂的样子。
“你……”子期气得跺脚,最终还是因为小白需要个安静的环境休养,以及上杉隐月的护佑,所以放弃了收拾这个嘴欠的家伙。
时间流逝,又半个时辰过去,巨坑里传来异动,四人急忙侧望过去。
十来米的莹白长龙开始在不断的变小,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