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我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吓得落荒而逃,像话吗,
穿过藏音,推开外阳台的门,我的心情平静多了,不管了,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充其量再像昨天晚上那样被扁一顿,
这一次,娄桂娟没站在栏杆前面,而是坐在了茶座那里,谢天谢地,也没换她那天蓝色运动服,
一看到我,她招了招手,“勇哥,过来坐吧,一起吃个饭再说,”
“不会又是生蚝劲酒吧,”我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了过去,其实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上次的生蚝把我吃怕了,挨一顿暴打不说,回到了宿舍还难受了好几个小时,
娄桂娟乐了,“不,这一次是家常便饭,”
我坐下来一看,一小碟青豆,一小碟雪菜,一碗小米粥,一盘水煎包,果然是家常便饭,这个我爱吃,十年前,我在师父那儿没少吃这玩意,可惜后来再也没吃到了,
我吃了一个水煎包,喝了一口粥,又夹了一筷子雪菜,味道很正,几乎和师父做的一样,
娄桂娟也喝了一口粥,“叔叔说你最爱吃这个,所以让我学着做给你吃,还合胃口吧,”
“好吃,很好吃,”这五个字说出来,我就不由得想起了当年我在师父屋里蹭饭吃的情景,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