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她们娄家也不好过,我并不想去麻烦她。至于江志良,我觉得自己没有勇气把他交给彪哥,他已经少了一个肾,现在身上又没钱,根本还不了赌债,如果把他交出去的话,就是把他往死路上逼。
黑牛就不说他了,那个彪哥绝对是个高手,路大虎也不是善茬,这件事我不想连累刘富强和小马哥,我要自己解决。
我让吴梅陪着陶花,然后出了医院,悄悄去超市买了一把水果刀,揣在怀里。
那天真是奇怪,我等了十几分钟,也没拦着出租车,只得上了开往海平路的公交车。
海平路距离医院并不是太远,只有几站路而已。
公交车上的人不算多,还给我留下了最后一个座位,那时正是高峰期,人满为患,有个座位真是难得一见的。
而在我身后上车的人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紧抓吊环随车左右摇摆才是这些人的主旋律。
这个彪哥做事也太没有底线了,连个小孩子也抓,我恨他恨得要命,一路上,我把牙齿咬的吱吱响,忽然,有人问了我一句,“怎么?想吃肉了?”
我抬头一看,只见自己的面前站着一个女人,看年纪也就二十五、六岁左右,白裙胜雪,明眸皓齿,短发齐耳,给人一种英姿飒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