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去玩了?”娆姐看着被架走的兰姆问着何欢。
何欢点了点头说:“是啊,我这个老外朋友得了绝症,这也算是最后的遗愿了,所以想怎么玩我都得支持!”
“不错,你可真是国民好朋友了!”娆姐竖起了大拇指。
何欢呵呵的笑了,自己可是有称号的,棒棒好朋友可不是白叫的。
和对面的娆姐又喝了一会酒,这回可是单纯的喝酒了,不需要解决兰姆的问题,何欢也很久没来酒吧放纵。
彻底的敞开心扉,彻底的缓解着压力。
啤酒一瓶一瓶的启开,洋酒一杯一杯的喝下去……
何欢也不知道自己最后到底喝了多少,反正情绪一直特别嗨。
娆姐这个新认识的酒友也特别给力,一直陪着何欢喝到最后……
次日清晨,何欢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
酒后的头疼让何欢很是虚弱。
我是谁?
我在哪?
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何欢思索了一下人生,看着周围的环境发呆。
洁白的屋顶,洁白的墙壁,洁白的床单,软绵绵的大床,床头柜上还有几盒安全用品……
这是一家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