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听着她动情的声音,好象药效又回来了:“那……那上身随便动了?”
怀里的姑娘呻吟一声,却是从鼻腔发出的呻吟,因为男人的唇已经堵住了她的唇,不知何时,两人已倒在草地上,草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床毛皮,曼影仰躺在毛皮之上,脸蛋上固然是嫣红一片,嘴唇也在他的亲吻下摩得鲜亮,她的手抱着男人的腰,自己前胸衣襟渐乱,调皮的大白兔偶尔也探一探头,看到外面的星空又害羞地回去……
终于,在一次激烈的长吻之后,曼影深深吸一口气,手掌翻起,满脸娇羞地挡住刘森的唇:“亲爱的……闷死我了”
春药迷情的人是不知道什么叫闷的,她知道这一点,而且自始至终都牢牢、巧妙地守护自己的腰带,足以说明她春药中的本不太多,现在是已解
这春药的作用也许就在于,她将自己的吻给他,让他抚摸自己的上半身,将“那扎”这个子虚乌有的名字变成实实在在的“亲爱的”
“我真的得给你解释解释……”刘森在抓头:“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春药,上次吃的时候,这水果还是见鬼的……酒”
“知道”曼影白他一眼:“就是酒,行了?还没开始就……反复地提……睡觉”
这还认定了连开始的睡觉也赋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