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好多了,谁知道我手里是什么东西?”
克玛脸红如火,也许只有她自己知道,男人手里是什么东西,是她的宝贝,直接用手握住了,外面是她的衣服,轻轻一摸,克玛已经呼吸急促,在男人怀里娇声缠绵:“要欺
负我……也得到晚上?你说呢?”
晚上或许是欺负,这时候是爱抚,近距离地在她极度敏感的地方爱抚,克玛魂飞天外,都快呻吟了,这一路好长,这一路的风光无限,在他的怀里一路前往苏尔萨斯,将是最缠绵、最温馨的时刻,这个时间可以无限长
白鹿地度也变得极慢,每一步踏出都极轻柔,克玛都怀疑是男人施了某种魔法,她自己呢?也中了某种魔法吗?为什么同样的路,走起来完全不同,第一次走这条路,她带着家族的厚望,也带着沉重的使命感;第二次是与他同行的,一路上小心翼翼,惊慌与担忧同在;第三次与他同行,她的心思已改变许多,有急切、有担忧,当然也有对他的小心解读;这一次,一切都不存在,不存在使命、不存在危机,只有浓浓的春意和无尽的缠绵,这身后的人已经是她地男人,已经是她心上人,她就是在心上人的怀抱之中度她的蜜月
天空有白云悄悄飘过,带着南方大海的春潮,悄悄流向北方,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