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任何异样,但几十步路走下来,他的肩头以上部位居然纹丝不动,他腰间有剑,
剑柄华贵而又干净,剑鞘也干净得出奇,这柄剑对他而言仿佛只是装饰
另一位是一脸平和的魔法师,与刘森同时进屋,刘森感觉到的只是一阵风,他的身影似动似静,但当他站定之时,这个人已经站在桌边,手上居然是一壶酒,他只是倒酒的
另一人则是一名老者,进屋之时,房间里本没有人,但坐定之后,这个老者突然出现在王子身后,眼睛半开半合,刘森固然不在他的视线之中,连王子好象也不在他地视线之中,他只是一个梦游者,偶尔醒来,在客厅里串串门
酒已满上,王子一根白净地手指搭在酒杯上,没有动,刘森根本连手都不抬,目光落在王子脸上:“还是先谈谈,王子殿下”
“谈什么?”王子的声音很奇怪,本是他请客,但现在他居然反问客人
刘森好象根本不奇怪,淡淡地说:“王子岂非本就是来问罪的?”
王子抬头:“问罪?你知道自己有罪?”
“不知”刘森目光扫过三人的脸:“但如此高手三个亲来,不问点罪又如何对得住三位的高妙身手?”
三人脸色不变,王子脸色变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