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发软,借自己的手臂支撑,不笑了,过河就撤桥。
端着纸杯,狂饮几口,流氓又不正经了,斜眼打量,发现阮女的裙子从没有穿过,应该是新买的,“真发财了?买这样高档的裙子?”
“无赖,说起这事儿,我正要问你。”
阮玟放下纸杯,眼有迷茫之色,“我上班不到半个月,怎么提前发工资了,是公司的制度,或是因为你的关系?”
“发烧了?”
流氓探身伸手,摸着她的前额,体温正常,“撞邪了?”
“死无赖,你才撞邪了。”
阮女羞挡,拉开他的魔掌,放嗲诱惑,“说啦,说了实情,让你亲一下。”
“唇吻?”
“没门儿。”
“问你们老板去。”
流氓跌了回去,躺在沙发内,“哥哥又不是公司的什么人,怎么知道这吊事?”
“额吻,两次?”
阮女不相信,这其中肯定另有玄机,她一直想弄明白,俩边都是守口如瓶。公司某人,一直表示,不认识成名其人。成名更赖,完全不承认和某人有关系。
她进公司,的确是靠真本事,没有讲人情。可公司某人,对她太热情了。一个小小的员工,有必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