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时候了。”杨母说,眼睛里充满了爱怜与期望,不像是一名道士。
“我说过……”
“不是为你自己。”
“嗯?”
“预言就要实现了。”
“什么?”杨清音觉得母亲有点疯癫。
“你身上的预言,牙山申家本想得到这个预言。我也希望如此,可是你不同意,我们没有勉强,因为咱们都是道士。”
杨清音神情冰冷。她清楚记得母亲的次次哀求与劝解,她对母亲的大部分感情就是在这个过程中逐渐消耗掉的,若不是庞山老祖峰遇难。她相信母亲与牙山申家绝不会这么容易放弃。
“现在,你自己实现了预言。”杨母指着女儿的腹部,目光更显激动。
“你到底在说什么?”杨清音心中感到不安。
“你会生下我期待已久的孩子,姓杨、姓申都行,我只希望不要姓慕,那是一个普通的姓氏……”
“胡说……”杨清音又羞又怒,远处的秃子听不到声音,但是能看到她的样子,立刻飞过来,半途中发现杨清音没有冲他使眼色,这才停下。
“我知道,这只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一切尚未可料,但是有预言在,所以……跟我回庞山吧,你也要当母亲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