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您这么做,是触犯神灵,是亵渎他。他是奉神之人,身躯圣洁不可侵犯…………”
男人嗤笑着打断了老主教的话:“吾就是神之子,就是他应当侍奉之人!”
“不……”
“况且——”男子bi近老者,低头注视着那张苍老的脸,压低了声音,“你知道的,他的身躯早已不‘圣洁’了,不是吗?”
老主教浑身剧颤,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罢了。”男子的耐心已被耗尽,抬起了手。
士兵们一拥而上,将挡路的老主教和教众强行拖开。
而年轻的帝王在一片哀求声中穿过中庭,走上了一间小祷告室前的台阶。
卫兵手中的光子门上的密码门锁轰得四分五裂。狂风卷着焦尘灌注进小小的室内,吹得神案上的烛火一片飘摇,熄灭大半。
门砰然关上。
伏跪在神案前的男人一哆嗦,克制不住地细微颤抖着。
而男人的皮靴踏在石板上,步声沉沉,朝那个穿着红袍的身影走去。
飘渺的烛光将两人的身影都拉得极长。
红衣男子清瘦的身躯蜷缩在案前,法袍顺着他的影子逶迤在台阶上,仿佛是一汪自他身体里涌出的鲜血。
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