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的少爷。我觉得我身体挺好的,不用过度保养。这样的荣幸真是让我诚惶诚恐,可不敢再消受一次了。”
自神父身上散发出来的信息素骤然减弱,又变得稀薄不可闻了。
“反正,随时乐意为你效劳啦,神父。”莱昂抓起外套搭在臂弯里,笑嘻嘻地朝伊安挤眼,“我先回去拉,你也别工作得太晚。明天见。”
门合上,年轻人沉稳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伊安倒回椅子里,疲惫喘息,额头渗出亮晶晶的汗水,将一张清秀的面孔打得透湿。
半晌,他抬起手,把戒律戒摘了下来。
戒指叮当一声落在书桌上,打着转。它里面的抑制剂又用完了,需要重新填充。
而上一次补充yào剂,才是半个月前的事。往常填充满后可以用两三个月都没问题的yào剂,现在几天就消耗完了。长此以往,伊安担心自己的身体会受不了。
真是……
神父走近卫生间,掬起凉水扑在发烫的脸上,对着镜子里面色潮红的自己无声叹息。
“你真是圣主派给我的考验,莱昂。”伊安苦笑。
莱昂站在深夜凉爽透骨的海风中,翘首回望着宿舍楼上亮着灯的窗户,蓝眸在星光下折shè着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