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阿德维神父,你们的人和我都对此心知肚明。”伊安双眸如寒潭般清澈又深邃,“我们都站在一盘大得没边的西洋棋盘上,只能看清眼前两三棋子,无法纵观全局。但是有人在下这一盘棋,早在帝国成立之前,就已挪动了第一枚棋子了。而我有预感,那个人已完成了总体布局,即将发起最后的进攻。”
“那,”阿德维开口,富有磁xing的嗓音与空气共鸣,“你站在哪一边?”
“那股力量已把我送到了你们面前,神父。”伊安平静道。
“哪怕为此要背叛你最信仰的圣主?”
“教廷并不代表圣主。”伊安说,“我对此持保留态度。”
“只有能活到最后的人,才能知道最终真相是什么。”阿德维说,“在这之前,请先努力,米切尔神父。”
伊安点头致意,关了声波屏障,起身告辞。
“你的男朋友知道吗?”阿德维突然问。
“他不是我的男朋友。”伊安无可奈何地再次重申,“这个玩笑已经不再有趣了。”
“他知道吗?”阿德维把盘子里剩下的一点nǎi油渣用勺子细心地刮干净,“知道你这一副纯真无暇、善良又柔弱的外表下,其实藏着一副精明油滑面孔,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