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学校放假后,莱昂又在帝国军部里做了一名实习生。实习生不如狗,莱昂加班到深夜是家常便饭。
伊安不敢去打搅他。莱昂有时深夜下班后,会偷偷来修道院看一下伊安,简单说两句话,就又匆匆离去。
他突然从一个会缠着伊安撒娇的孩子,成长为了一个稳重的青年绅士。尤其当莱昂意识到伊安在回避和他肢体接触后,他也开始注意自己的言行。
教科书没骗人。伊安觉得自己对莱昂的身体反应正在减轻。不见到莱昂本人的时候,他已不会再失控了。抑制剂的用量又降低回了标准剂量。
不过,今夜又有所不同。
穿着白衣黑裤的青年清瘦了许多,领结挂在脖子上,领口敞开,即使隔着一段距离,伊安也能闻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酒味。
“你喝了酒?”
“我都快要二十一岁了。”莱昂嘀咕着,“我这是合法喝酒。”
他走了两步,靠在一根廊柱上,不动了,歪着脑袋望着伊安。一双蓝眼睛可怜巴巴地,尾巴轻轻摇着。
伊安只好走了过去。
“酒量不行呀,威尔曼伯爵。”
“陪着将军出席一个酒会,帮他挡了几杯。”莱昂说。看得出他手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