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内阁府大楼,将喧哗闪烁的记者们抛在身后。
车后座里,奥兰公爵和他那位形影不离的枢机秘书坐在一起。公爵抬起手,两人的手紧紧jiāo握着,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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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了公爵府,伊安已在书房里等候多时了。
神父穿着一身非常正式的黑色法袍,胸前佩戴着圣光架,身姿笔直地站在壁炉前,如一株青松。在沙发一侧,还放着一个半旧的行李箱。
一年多前,伊安就是提着这个行李箱,告别了弗莱尔,来到了陌生的帝都。今天,伊安也将提着它,离开帝都,前往下一个陌生的地方。
他已不再将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祈祷上,决定付出行动,争取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见到自己想见的人。
奥兰公爵只扫了伊安一眼,就没有什么不明白的了。他瞬间动容,一贯冷硬漠然的表情裂了缝,感动和震惊丝丝流露了出来。
“我是来和两位道别的。”伊安从容道,“我的职务有调动,将会作为红十字会的宗教援助人士,前往马德堡的难民营。”
马德堡,就是帝国军在前线的大本营。如果想去尼姆城,这里也是最适合的第一站。
奥兰公爵和格尔西亚都没有问伊安为什么会突然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