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着法袍的衣扣。
伊安一惊,随即感知到了莱昂火辣辣的意图。
“你怎么……”他惊慌,“不是才做了吗?”
“算上睡午觉和洗澡,‘才’已经是两个小时前的事了。”莱昂一脸义正严词,“都在一起三年多了,你居然还不知道你男人是需要频繁喂投的大怪兽吗,主教大人?”
伊安手脚发软,推搡不过,没两下就又被莱昂制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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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伊安重新把法袍穿好,扣好每一颗扣子的时候,眼皮还是红肿的,膝盖也还软得有点让人站不稳。
莱昂倒是一脸舒畅,打着赤膊,大口喝着冰镇的香槟。
两人都没jiāo谈。
方才的那段对话虽然可以归纳为床笫私语,可动情时说的话往往最为真诚,透露出的是心底最真实的渴望。
莱昂的怨,伊安的愧,是他们两人在清醒的时候都不愿意提到嘴边的情绪。只有一次次地,借助欢爱来发泄。
伊安的手环忽然响起。他低头一看来电提示,就露出厌恶之色。
“怎么了,卡罗尔?”伊安只接通了音频。
卡罗尔这一次非常难得地没有废话。他直截了当道:“你恐怕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