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莱昂耐着xing子,也不知道是多少次说给伊安听,“心理医生对你做过评估,你接受过相当强烈的心理暗示,也就是俗称的洗脑。你的大脑甚至遭受过很强烈的物理刺激……”
“所以我误以为我信仰圣主。”伊安道,“这话我都已经听腻了。但是我就不明白了,莱昂,就算这样,我有信仰也不会伤害人。你为什么非要改变我?”
“因为圣主是我们的敌人!”莱昂喝道,“它伤害了你!”
伊安已经对这些车轱辘的争执不耐烦了。他将书本一丢,起身朝卧室走去。
刚走了两步,身体就被拽回去,丢在了沙发里。
男人沉重的身躯直接镇压了下来,滚烫的唇堵住了他抗议的呼声。
不论再抗拒,不论多少次,只要一被这个男人吻住,脑中始终会有一种轰然bàozhà开来的感觉。
伊安的挣扎在减弱,眼皮无意识地垂了下来。
酥麻温暖的感觉像温泉水飞速上涨,蔓延过他的四肢百骸,浸透进了他的神智里。
他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在义正严词地斥责自己的浪dàng无耻,一个则已酥软地依附了过去,手臂攀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他知道自己甚至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