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飞扬轻声说,“当然,你不愿意去,也可以。”
“去,为什么不去?你现在不就是想昭示我蓝宁已经是你殷飞扬的女人了吗?不就是这个意思吗?”蓝宁冷冷地说,“我为什么呢不好好地配合你呢,满足你那可耻的虚荣心呢?真可笑,殷飞扬,你现在很没有出息哦,你说你要是带一个女人,是中央某个高,干的千金,或者是澳门赌王的女儿,再或者是欧洲皇室的公主,还能给你增点面子,我是一个小偷,黑白两道的人,都知道我蓝宁是怎么一个货色?你能给自己增加点什么脸面?”
她的声音,那样毒辣,好像一根根钉子一般刺进了殷飞扬的心中。
但是殷飞扬,依然保持着温柔迷人的笑意,他看着蓝宁的眼睛,轻声说:“俗话说的好,失去的才知道什么是最珍贵的,在我心里,神偷蓝宁就是比什么高干千金、赌王女儿、皇室公主要好。”
蓝宁冷笑着说:“殷飞扬,这话说的,我怎么一点都不感动呢?”
“是吗?”殷飞扬静静地看着蓝宁那双好像深潭一般优雅迷人的眼睛,他轻声说:“那以后让你感动感动。”
“哼。”蓝宁站起身来,冷淡地说:“如果殷先生有时间,尽管地耗下去,我无所谓!”
她就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