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知道就是他那个宝贝徒弟这会儿正想着让他当劳动力,把整座山都种上金丝草,他非得喷高鸣一脸唾沫不行。
这玩意儿,他种了几十年也才成活了十株,每天还得跟伺候大爷一样浇水,遮阴、防虫,不能冷,也不能热,不能干也不能湿,就差每天还要给这草唱两只小曲解解闷了。
浇的水还得是十里外山顶那块儿山洞里最纯净的冷泉。施的肥料也不能是普通肥料,必须要他炼制丹药后产生的药渣做肥,那一高压锅下去都是几百万的贵重药材,有多少人能找到这样的药渣?
要不是说这金丝草是高鸣练功辅助用药的一味主药,老头子是绝对不会受这号罪的。
早就跟徒弟一样,拿几张白纸卷巴卷巴,把这“破草”当烟给抽了。
竟然还要种漫山遍野?这是不想让老头子活了是吧。
你大爷的,这会儿连周九指周九爷也忍不住想喷高鸣一脸口水,你想拍卖就拍卖吧,怎么老把这名头往我身上按,咱现在也是顾客之一好吧,即将要被你宰得血淋淋的人。
他算是知道为何付公子和黄兴祖两人老看着白面书生一般的高鸣老是不对付了,现在他都想找找这个奸猾小子的茬了。
不过人家高鸣笑得热诚,眼里透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