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要人命的玩意儿。虽然他贯注在银针里内力将大部分导出的寒气已经消弭于无形,但还是有少许寒气逸散出来。
穿着白大褂能保暖的人自然不怕,像厉胜男这样大腿胳膊全露,本身身体又偏寒性的女人可就不行了,不说有多大事儿,但事后免不了要伤风感冒一场。
高鸣输入一道内家真气,也是帮她把入体的寒气驱除的意思。
搞了半天是帮自己驱除寒气,厉胜男这会儿才想明白高鸣“摸”她手的含义,心里不由有些小小的失落。早知如此,还不如当机立断,反手把他的爪子握住,想来老师也不会太让学生丢面子吧。
厉胜男觉得自己还得向母亲多请教请教,这明显的,主动性还是不够啊。
待银针颤动渐止,见苏可然眉心的青气越来越淡,高鸣伸手拔出银针,问尚闭着双眸的苏可然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就是全身懒洋洋的,有些想睡觉。”苏可然睁开眼睛,见高鸣已经拔出针,伸手拢了拢耳鬓有些凌乱的长发,强作镇定回答道。
“很好。”高鸣说着,不待苏可然反应过来,便用手里的银针快速的刺向苏可然的胸前,隔着病号服,高鸣准确的找到心脉附近的天突、关元、鹫尾等几处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