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护着你,这回,你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更何况,您说得并不是事实吧。
高兴邦对自己这个长子虽然早已彻底失望,但还是低估了他愚蠢的程度,这二十年的修身养性并没有让他变聪明一点儿,反而脑细胞继续减少成为老年痴呆之势。
也许,因为有这个蠢货的存在,其余几大望族也不知道嘲笑高家嘲笑了多少年了。
脸色一沉,就待将还在得意中的高子正斥退,就听高鸣懒洋洋的说道:“大叔,你眼睛不好使,麻烦带个眼镜看清楚再说话好吧。”
高兴邦不仅一愣,再度朝白玉瓷盘看去,不仅目瞪口呆,刚才还哥俩不怎么的,一副井水不犯河水老半天的两颗血珠竟然,竟然只剩下一颗血珠的存在,另一颗,仿佛就被蒸发了,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全场一阵失声,盘里的情形实在太过诡异,如果一开始就熔合在一起,可能大家还没这么难以接受。可刚才分明你挨着我,我挨着你老半天就是不动,等大家认为这是不可能了,却尼玛马上闪电般的熔合了,这是故意玩人的吗?
自然,这都是高鸣动的手脚。在滴出那滴饱含着他真气的鲜血的时刻,就注定着这场滴血认亲的闹剧完全会由他主宰。
高鸣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