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兴摇摇头,不无遗憾的说道。
魏大司长从拍卖一开始就知道他是没戏的,别说这上亿的价格,就是上了百万,他只要敢出价,也许第二天,他豪气干云喊价的视频就会摆上纪委的案头。
之所以选择这个时候才退出,魏司长当然也是要点儿小面子,一开始就说我不参与,那不是让人笑话他没胆量吗?
魏国兴也不是啥好鸟,自己拿不到药,也要暗地里给各位敢高声喊价的嚎们使使小绊子,让他们继续抬价,抬得越高越好,反正也不是他出钱。当然,这也有顺便给高鸣卖个好的意思,最后得利的必须是高家大少。
高鸣当然要领情,笑眯眯的给魏司长递了个笑脸。
魏司长也微笑着接受了。
贱人,在座的各位大佬们恨不得把正“眉目传情”的这两位关一个铁笼子里让他们继续深入交流,这是鼓励消费的意思吗?算不算GDP?
可惜两个贱人显然没把几位大佬的愤怒当回事,一个得意洋洋的坐下细细品茶,一个低眉顺眼的看着自己手里的小盒子表示依依不舍。
三亿的价格,显然已经足够夸张,每个人都在脑袋里盘算着该如何应对。白胖子也在想该怎么从瞬间变富豪的表哥嘴里抠点儿肉沫出来花销,那怕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