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这次找你过来是有点儿事情和你谈。”安德海捧着自己的保温杯一屁股落座在自己的老板椅上,眯着眼看着高鸣说道。
“我知道,有事儿您说话。”高鸣说道。这不废话吗?没事儿你找我干吗?我们好像没熟到可以没事儿聊天的程度吧。
安大院长眼角在抽搐,这混蛋小子不是没把他这个当院长的放在眼里,而是太不放到眼里了,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不过一想到高鸣连严副厅长都当根草的德行,安德海心里多少又平衡了些。
人说幸福是比较出来的,谁又说自我安慰不是呢?
“是这样的。一直以来,我都对你的工作是很满意的。尤其是你那天在史密斯教授一行面前,表现得很精彩,全校以你为荣,虽然也有那么一点点瑕疵。但我个人认为,年轻人嘛,有干劲儿。就算工作中偶尔出什么纰漏,那也是工作经验不足所引起的。能包容的我们都包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哦?您继续。”高鸣做出一幅耐心倾听地样子,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转折。
不熟的领导突然间找你来猛夸你,非奸即盗,高鸣已有几分明了。
“可是.”安德海看着高鸣,做为难状,欲言又止。
“您直说。”高鸣问道。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