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下那里还有什么忧郁,纯粹是想狰狞。
忙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大口喝下,来掩饰自己心中某些不可名状的念头。五十二度的白酒入喉,心头火起。
再奸猾的小狐狸,那也是公狐狸。
云知秋笑了,笑得有几分猖狂。
“那我们先说点儿别的,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今天发生什么故事了。”云知秋端着酒杯浅饮低酌,问道。
“什么?”高鸣一愣。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今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吧?”云知秋撇嘴笑道。“如果你敢那么说的话,你信不信我把酒泼到你脸上?虽说聪明的女人要善于相信男人的谎言。但是,你也不能把我当成是白痴吧?”
“你怎么知道我有事?”高鸣诧异地问道。如果不是她在他身边安插的有间谍的话,那么,这个女人的洞察力还真是惊人。
“你正常的时候,如果我说去你那儿找孩子爸,你不当场服软双膝跪碎我就随你姓,你应该是很心疼你那个小女朋友的吧。结果你倒是还口气挺大,还宿舍等我,你说有不有问题?”云知秋很不给面子地当场揭穿。
“”
“说吧。是不是被你小女朋友甩了,说不定我能帮你哦。”
“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