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说的确有震撼力,但这和昆虫类的传染病有什么关系?带着登革热,疟疾病毒的蚊子而已,还整个鬼面蚊出来。”衣冠楚楚的曹定山再次反问。他一脸傲然,说话的时候面无表情,但是,说话的内容却非常刺人。
高鸣嘴角微翘,看着她冷笑了起来,说道:“这样吧,你的问题我暂时回答不了,改日有机会我再向你们请教,但我也问你们几个问题。看看你们是否都能答的上来。你们谁知道人体有多少大穴,多少****,多少保健穴?你们谁知道感冒了,只需要轻轻按摩一个特别的穴位三秒钟,感冒就会自动康复?你们知道,人体为何会分成阴阳两种属性吗?你们知道,用什么办法能在十秒钟之内知道自己的胡须有多少根吗?你们谁知道?”
“”
所有的人都被高鸣问的哑口无言。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回答。还有些脸皮厚的,冷哼一声拗过了脑袋,做出不屑回答的模样。
最低级别的流氓就是这样,他们勇于犯错,却又不敢面对自己的错误。
这样的人,偏偏还不在被称之为低素质人群的市井之中,高学历高姿态人群往往却是他们的泛滥之地。
光从这点儿上看,华夏的应试教育被无数人诟病也是事出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