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决定还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她来这儿的主要目的就是收集鬼面蚊活体以及鬼面蚊异动的原因。
是否,会和那个东西有关。
自从高鸣把多年以前鬼面蚊曾经大规模暴动的理由说给院士们听了之后,这话就原封不动的传到科学院,引起了比路云生级别还要高的某位首长的重视。
于是,华夏最有希望在三十岁之时就成为院士的纳兰静若就站到这儿了。
商量了好一会儿,也没商量个子丑寅卯出来。来的十来个医生是各科都有,内科神经科的医生们都主张从人入手,先救人再谈其他;血液科传染科则认为先从源头找起,不找到克制蚊子的方法,就算治了人也没用,蚊子来了又要咬上了,这里毕竟不是远离病毒的城市。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反正各人有各人的理。就连睿智如高鸣此时也一时间难以决断了。
他不是没想先去找药,先把这个大事儿给定下来,然后再怎么整都行,最起码这还未入门的师妹不用眼泪花子只转,心疼她如果玩完了辛辛苦苦收集的草药就打水漂了。
可惜他自从上午好不容易手机搜索到信号悄悄给老头子打了个电话咨询之后,心就凉了半截。
老头子也不是说没有药,但老头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