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超市售货员看得一惊一乍，这个归类能力比她还强。
陈默的购物车又空了。
顾寻吸一口气：“你干嘛？”
陈默凑到顾寻旁边，她一脸好奇地说：“你有喜欢的人？是赵余年？有打算结婚？有打算要孩子？是要双胞胎？”
陈默的声音有她自己都控制不了的颤音，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看着顾寻，眸色加深。
顾寻捏捏陈默的脸，她想捏很久了，说道：“你要cāo心的地方真够多，没有，不要。”
“真的？可是为什么我拿这些东西的时候，你没有拒绝。”陈默透露她刚刚是在试探，她很紧张，心脏扑通扑通乱跳，呼吸凌乱。
顾寻没有回答。
顾寻还是没有回答。
陈默觉得自己没办法呼吸了。
等了好一会，陈默用开玩笑的调侃语气说：“你和赵余年要是在一起，我可以……”
顾寻默默道：“不想笑就别笑，养你一个就够麻烦，不用再来试探我。”
顾寻没说出口的是，陈默的手段真的是太幼稚，一下子就被看穿。
她打着哈欠去拿零食。
陈默在原地蹦跳起来，她手足无措，想去找顾寻要她白纸黑字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