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顾寻说的一样,只和白舟说了三句话。
“你知道刀片割断腿筋的感觉?”
“你知道瘫痪在床上一辈子都爬不起来的感觉?”
“再来招惹我,我就让你知道。”
蹲下身的陈默发出嘶嘶嘶的轻笑声,刀背凉凉蹭过白舟的脚腕。
她长的极为美丽,像清晨玫瑰园里绽放最娇艳的那朵花,正是最好的年龄,笑起来有浅浅的小梨涡,一双眼睛明亮清澈,陈默如果愿意,很容易让人生出好感。
她和谁都能谈得来,她的口中能够吐露最美妙不过的话语,顾寻觉得她乖乖像小天使。
白舟却觉得对方像恶魔,第一次感觉自己对刀片的触感那么明显,冷汗涔涔,他没有逞强,说:“你别乱动,我们有话好好说,刚刚是我不对,这钱还给你,求、求求你。”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陈默不怕白舟找麻烦,来报复自己或者顾寻,只要他怕死,他就不敢过来。
陈默捡起信封,里面的钱都湿了,她把钱递过去。
顾寻拽着陈默胳膊,说:“以后不许任xing。”
早晨陈默剪了薄薄的空气刘海,显得眼睛更大,她眨巴眼睛说:“好哦,这些钱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