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给你瞧瞧伤。”
查达冰玉的玉靥一下子红透了,慌忙摇头:“不要不要。”
“听话,我是医生,你的我的女人,哪有自己女人有伤不自己治的,嗯,这事就这么说定了。”一样的口气,叶枫还是这么霸道。
查达冰玉垂着头,羞得都想找一条地缝钻进去了,不过叶枫左一句“你是我的女人”,右一句“你是我的女人”,她听在耳朵里却似喝了蜜一样甜美,她这一含羞垂头,也就算是含蓄地答应了。
吃了饭疗伤。
夜渐渐深了,今晚的天空没有星月,一片漆黑。
黑夜笼罩下的小河畔,一棵柳树上,一个人真用热息夜视镜眺望着墙后小屋。这个人固然看不穿贴着报纸的窗户,更看不穿厚厚的砖墙,但他手里的热息夜视镜却可以让他看到两团纠缠在一起的鲜红的人影,虽然很模糊,但也完全看得出来屋里的人在干着什么事情。
“哼,狗男女!”他冷哼了一声,伸出右手,比了一个手枪的手势,然后他说,“砰!”
“叶总,有个叫曹俊超的警察要见你。”安伯走进了叶枫的办公室。
叶枫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我知道他,他没说为什么要见我吗?”
安伯摇了摇头:“我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