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更重要的是失去了现在的地位，他没法想像自己变成一个一文不名的人普通人会是什么一种景象，那种混吃等死的日子自己绝对不要！
方石笑眯眯的看着哭丧着脸的康利潜，他的表演太假了。在术士面演戏可是一个高难度的技术活。更何况旁边还有个自小就认识他的陈海缨。人家都说了康利潜叫潜水艇，既然是潜水艇，怎么会这么不禁吓，表现得如此懦弱哪还有一世家子的样子？哪怕闭上眼睛，方石都知道这个家伙在做戏。
不过，方石一也不在乎他演戏，他这么拖延时间有用么？而且，方石要找的根本也不是康利潜。甚至连康利潜背后的家族都只是搂草打兔子--顺带的，方石想要的是让康利潜家族身后的支持者主动跳出来，也就是齐山的人！
可自己都来这里半天了，齐山的人怎么还没出现，真是一效率都没有。
方石无聊的抠了抠指甲“好吧，既然你肯自己说当然好了，那么食品药品监督局实验室的小白鼠是你找人去弄死的了？目的是什么？”
“那，那个小白鼠是怎么回事？”
“哦？你不知道？”
康利潜眼珠转了转“哦，小白鼠是吧，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些做实验用的小白鼠。我只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