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道“听着确实不舒服,人家不杀我们,我们还得对他们感恩?”
方石笑了笑,何俊荣说得确实难听,不过那就是事情的本质。羊对狼有任何怨念都是可以的。可问题是也仅仅只能停留在怨念这个层次。普通人想要对抗术士是不现实的,这或许就是官府那深藏的不安的根由。
何俊荣摇了摇头苦笑道“好吧,反正这事也不是我的事,关键还是要看老刘怎么做,老刘可是一根筋的,或许他有勇气跟他们继续拼下去也说不定。”
方石扯了扯嘴角“他想死么?”
“这我管不着了,实话实说吧。”
何俊荣的话显然是带着情绪的,当然。作为一个旁观者,未免没有煽风火的意思,虽然自己不能跟术士争个高低,他心里未必没有鼓动别人跟术士对抗到底的想法,当然,只是一而已。
何俊荣转身进了观察室,由于医院的照顾,这是一间只有两个床位的观察室,中间用一个屏风给隔开了,另一张病床上躺着一个病人。不过却没有家属陪同。
刘和洲见何俊荣进来,眼神很自然的向着跟在他身后的方石看去。他已经从何俊荣的嘴里知道了不少东西,看向方石的眼神满是探究和好奇,还有一些压抑的热切。
“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