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钱而出来打拼的,手下也有一帮子等着钱吃饭的兄弟,但这件事,我不能接!”严洪拒绝的很直接,没有丝毫余地。
“你是怕了林凡吧?”斐东来不怒反笑,一脸讥讽地看着严洪,挖苦道:“我可是听说你严洪几次三番栽在了他的手里,更是被废掉了一只手,以前的开碑手,现在成了严一手,势力范围更是被其他三个人打压得一缩再缩!”
“你…”其他人站了起来,将斐东来围在了里面。
斐东来倒也不怕了,高高在上的样子,以一种看丧家犬的眼神看着严洪,满是不屑与嘲讽,说话更是损人到了极致:
“没想到,开碑手成了严一手,人也怂了,窝在我这一亩三分地,被人打到脸上,都不敢还一下手…”
“小子,你再说下去给我试试!”
刀疤实在听不下去,啪得摔碎一支酒瓶,捡起碎酒瓶指着斐东来,登时闭了口,再不敢说下去,但眼神里还是充满了嘲讽。
严洪手下的几人,一个个怒气冲天,个个要废了这个损人的斐东来,但都被严洪拦了下来,扔掉刀疤手里的碎酒瓶,严洪一脸平静地看着斐东来道:
“没错,我是怕了林凡,不仅是怕了,我还感激他,没有他,我意识不到自己能力的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