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又快速地治好了影子身上的伤，影子经此这么一折腾，整个人也没了气焰。
林凡没有继续折腾，而是等了一会儿，对于审问，他可是有一套，不能不间断地审问，否则被审问的人就可能直接崩溃而什么也问不到了。
影子静静地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他仿佛被掏空了体内的所有力量，没有一丝一毫的力量了。
又过了一段，林凡觉得影子缓冲地差不多了，又拿起了影子的蛇形长剑，嘻笑道：“来，来，来，又可以进行一次试验了。”
话声一落，一剑就直接刺入了影子的体内，力道又大了一分，这一次应该准确无误地刺入影子的内脏了，叫声当然也应该更大了。
但令林凡疑惑的是，这一次影子很安静，没有大叫，也没有痛得直打滚。
他很安静地任凭林凡折腾着他，都是纹丝不动，像是熟睡了一般，觉察不到身体上的伤痛。
“难道力道太小，或者已经免疫了？”
林凡歪着头，看着依然平静的影子，手上的力道又加大了一分，他甚至能听到影子体内脾脏破裂的声音了，如果是一个普通人，早就疼得哭爹叫娘了，但影子完全没事人一样，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发出。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