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人几乎控制不住的身体。
本就已经不再无暇的两人，身体在分分合合之间变换着，时而纠缠，时而分开，看得人眼花缭乱。
林凡不动生色，继续走来。
他每一步都看似轻缓，但偏偏一步走来，就是近丈许的距离。
这种怪异的速度，一度令柳毅与左手二人以为林凡修炼了什么传说中的缩地成寸的功法。
实际上，这只不过是林凡速度达到极致的一种表现而已，他一步并不能横跨近丈的距离，只是移动得过快，中间连续走动的动作肉眼无法察觉，也就只看到他抬腿与落腿的动作，就以为他的身手真到了传说中的境界了。
“还要战吗？”
林凡平静地问。
“不，不，不战了！”
那分分合合不定的身体，猛然又变成了两具身体。
柳毅惊恐地出现在林凡不远处，小心翼翼地举着双手，表示投降。
另一边，左手一口黑血喷出，令遮住脸蛋的面罩，露出蒙蒙的血迹来，他气息较弱，显是受了重伤。
“柳毅，你背叛少主，就要有背叛少主的觉悟！”
左手并没理会林凡的话语，反而悲痛地指着投降的柳毅。
他狂吐一口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