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无长处,没有什么可以回报的,唯一能回报的,就是我这条狗命。
秦伟有一句话,我一直记在心里,他说,我要想报答陈婷婷,除非我为她去死。现在,我做到了,我为了陈婷婷,我不惜去死。
想到这里,我对陈婷婷笑了笑,轻声地说:“婷婷,你不要这样说,他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真正的罪魁祸首,不是他们。而且,这是我自愿的。我欠你太多了,今天,是该轮到我来还了。”
接着,我就望着刚毛,认真说,“大哥,如果我忍过去了,你说话算话,放了陈婷婷,可以吗?”
听我这样说,刚毛的表情是彻底地复杂起来,也在深深地望着我,然后就很古怪,很不可思议地说,“你,你真的不怕疼?这样烫,很疼,很疼的。”
我笑了笑,擦了擦眼角的泪,笑着说,“怕,我很怕。我被烫过,很疼很疼,钻心地疼。”
是啊,我不由得想起了那次在顶楼,陈天豪给我的选择,滚钉床,走火炭,那一次的疼,我依旧记忆尤甚!
我脱了衣服,耳朵里面不去听陈婷婷已经嘶哑的叫喊,咬了咬牙,全身的肌肉绷紧,然后松开,我面对刚毛说,“来吧。”
全部人都像见了鬼一样地望着我,刚毛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