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你这假酒,晕了,现在生死不明!”
我却是笑了起来,揄揶地说,“喔?那你想怎么样?”
鳄鱼张伸出三根手指,嘿嘿地说,“赔钱,赔够这个数,我和一帮兄弟既往不咎。”
“三万?”我望了一下全场说,新华庭的很多人都不敢出声,包括是专门请来镇场子的打手。
“呸!”鳄鱼张骂道:“草泥马的,三万就想打发爷爷?你以为爷爷是乞丐?老子今天把话说这了,你要是不给爷爷赔三百万,爷爷就拆了你这狗屁新华庭!!”
我听了心里一阵恼怒,身后的林磊和彭烈却是已经快受不了了,死死地盯着鳄鱼张。
我走过去,抓住酒桌上的一瓶洋酒酒瓶,里面还有半瓶酒,回到鳄鱼张面前,我望着他,笑道:“我要是不赔呢?”
他的眼睛眯了起来,“那老子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哈哈地笑了起来,鳄鱼张一脸不爽地望着我,“喂,你他妈地笑什么?!”
我知道,鳄鱼张这一帮人分明就是故意来找茬,还是来找我贾某人的茬的,和他们解释再多,讲再多的道理也是白费功夫,我还得硬起来,用强硬的手段处理才行!
笑过之后,我就望着他,对他勾了勾手指,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