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更是让我茫,完全都听不懂,他说的到底是啥,什么叫大哥隐藏了这么深,又苦了我……
“贾先生,你这是在和我说话吗?”我古怪地问道。
“傻孩子,这房间里只有我们叔侄两,我不和你说话,是我自言自语不成?”他笑着说。
麻痹的!啥跟啥啊,我什么时候又和他变成叔侄关系了?
重重疑,侵袭到我的脑海,让我更加地头疼起来,甚至是,我都有一种想逃走的冲动了。
不过我还是深呼吸两口,冷静了下来,说道:“贾先生,请问你和家父是什么关系?还有,现在家父又在何处?”
屏风那边说:“孩子,你父亲现在好得很,你不用为他担心。你应该为你自己担心。”
这又是啥意思?
我又重新问了一句:“请问你和家父什么关系?”
这一次他沉默了很久,好像是在考虑着。我也不打扰他,让他想清楚一点,要是还继续装神弄鬼的话,我直接就走人了。
他足足想了有一分多钟,安静到能清楚地听到墙上始终滴答滴答地响,然后他才说道:“兄弟。”
“啊?”我虽然是想到了这种可能,但是我亲口听到他这样说,我还是很惊讶,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