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紧,我冷笑。
晚上睡觉时,殷缘把本来束起不用的隔帘给放下了,他什么意思啊?我坐在自己的床上,对着隔帘想哭。
闷闷的躺下,任由眼泪流下来,鼻子开始有些阻塞的感觉,我强压制着呼吸不通的难受劲,尽量把气息放长,才不想让那坏蛋听见我哭了呢。好的时候跟蜜里调油似的,坏的时候就现在这样。
哭了一会,殷缘那边没声音,我心想他要跟我道歉,我就原谅他好了,毕竟他的心还是在我身上的。
事后我才知道其实那时我们都在等对方先服软,都觉得自己有理,为对方的行为而伤心。但当时,这个道歉我一直等到天亮都没等到,心中的委屈开始呈立方的增长。早上看见殷缘跟看见仇人一样,初识爱情的我们都不清楚,在赌气时,期盼对方道歉的时候,间隔的时间越长,心就越痛,爱的另一面就是恨。
早上,殷缘去洗手间洗脸,顺手拿了我的洗面奶,我正生气呢,气他路过都不看我一眼,当我不存在一样。
“别动我洗面奶,谢谢!”我冷冷的
说。
啪,殷缘把洗面奶扔桌上,吓了我一跳,“什么好东西,谁稀罕啊!”
吃完早饭,时间不早了,急急忙忙去上学,我跟在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