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她很清楚止痛药不能乱吃,而麻醉?
即使是局部麻醉,也会影响她的动作,所以……她只能继续忍着。
一点一点将嵌入伤口的死皮与绷带揭下来,很快左腿就只剩血红、粉嫩的一片,看上去就像刚出生的小老鼠,粉嘟嘟的。
林初九很想一鼓作气,把右腿上的绷带也清理干净,可是她的手很酸,而且一直低头,脖子也酸得不行。
没法,林初九只得先用消毒酒精,清理左腿上的伤,然后上药,包扎。
林初九给自己上的药,带轻微的止痛效果,上了药后疼痛感明显减轻。
“总算好了。”左腿上的绷带干净如新,看上去顺眼极了。
略作休息,林初九又继续清理右腿上的伤。
不知是骑马姿势的问题还是什么,林初九右腿伤的比左腿更重,甚至有几处都伤到真皮组织,揭开死皮与绷带上,连带出了不少血,疼的林初九差点咬伤了舌头。
“以后,再也不遭这样的罪了。”吃了一次亏,她下次绝不会毫无准备远行。
费了半个时辰,才将右腿清理干净,林初九已经痛得不想说话,舌尖也咬伤了好几处,嘴里还含着药。
“呼……”瘫坐在床边喘了好几口气,林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