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成这样,脑子迷迷糊糊糊的,只要她仔细一些,流白就发现不了。
帐篷里面有不少可以挂点滴瓶的地方,林初九寻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将药水瓶挂好,并把药注入瓶入,这才给流白扎针。
许是昏迷太久的原因,流白的手瘦了一圈,一点肉都没有,看上去竟有几分凄惨的感觉。不过这还引不起林初九的同情心。在医院呆了那么多年,她见到太多太多被病痛折磨的不成人形的病人,流白算什么?
利落的扎好针,调节好输液的速度,林初九拿了一本书,坐在一旁看了起来。
昏暗的烛光照在字上,映在林初九的脸上,衬得林初九的五观柔和了不少,颇有几分灯下美人的静美,可惜……屋内除了一个昏迷不醒的流白外,再无第二人能看到这样的美景。
林初九一共给流白准备了两瓶药水,两瓶营养液,怕流白的身体受不住,林初九特意将速度放缓,平均一瓶需要一刻钟,输完四瓶差不多就得一个时辰。
虽说白天睡了一整天,可生物钟极准的林初九到了睡觉的点,仍旧觉得犯困。林初九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用医生系统设了闹后,林初九便趴在流白的床边,准备眯一会。
她这会要是不眯一下,白天肯定会犯困,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