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考试了,就在外面守着,等着下考。
张秋觉得,在考点附近住下倒是说得过去,但是专门放下工作,请假过来全程陪考,那就没必要了。
其实张秋觉得这些人都是着了魔了。
虽然说高考浇灌了学生们十二年的青春之血,但是家长们这么做,无疑造成了一种更加沉重的氛围。
到了下班之后,见到张秋,宁兰的父母自然十分的高兴,欢迎张秋来与他们一起用餐。饭间,宁兰的父母问起张秋:“小秋,怎么没看见你爸妈?”
“他们难得跑,我就没叫他们来了。”张秋道。
宁兰却说:“我觉得叔叔阿姨这样挺好的啊!倒是你们,一直拿人家当小孩子,非得要来陪考。家里住这么近,完全没必要嘛!”
“现在的交通我们也不放心啊!要是上午的考试迟到了,你哭都来不及。”宁兰的父母说,宁兰吐了吐舌头,不再回话。
吃过饭之后,张秋离开了这家酒店,回到了大学城的出租屋里。
依然只有向予菲在家,不过这次她大概是学乖了,或者知道张秋会回来,所以张秋再见到她的时候,她是穿了衣服的。
虽然衣服依然很短,但是许多妹子在大街上穿得比她还少,她在家